昨天晚上11点,小四打电话给我,出来喝几杯,哥几个都在呢。
于是我赶紧从被窝里爬出来,打车直奔双行道。
腐烂的生活都是一样的,就是喝,喝,喝。
一直到凌晨两点。 小四(我们几个里面年龄最小)一直在死皮赖脸地纠缠一个女吧员。他偷偷对我说,小妞长得太像他初恋。瞧他那德行,眼睛都要冒绿光了!
莽子(莽子本叫王子,因王与莽音近,故成莽子)一喝高就知道举着麦克风K歌,而且K起来来来回回就那么一句:走了一步眼泪掉下来,再会吧我的心上人。末了他还要来一个动作——猛甩头。头发本来就跟鸡窝似的。真受不了!
老大(因年龄实在太大没办法而敬称之)的酒量我最清楚,今晚其实没喝多少。但他的行为实在不正常。
从双行道出来,按理说大家伙该照常作鸟兽散,该干吗干吗去。可老大硬是一个劲绕着中山广场转圈。
我们不明所以面面相觑,也不敢问他。只有跟在他屁股后面转。 想起那场景来真好笑,四个人——一人在前三人在后,一圈圈一圈地溜圈圈。
直到溜了大概7圈半的时候,老大“噶”地停下来,看看我们几个,说,都回家吧,啊! 于是,我们各自打车,回家了。
早上醒来头痛欲裂,脸色惨如白纸。想起昨夜,越想越觉得不对劲。于是给老大打电话。
你昨晚怎么了?
你没听到吗?
听到什么?
你真没听到?
真没听到,到底什么呀?
……老大哼哧半天,终于说,那个坐我旁边的女的,就那头发特长的那个,脸挺白。她让我跟她回家,结果走了一会,她说你们这么多人都来多不好意思,还是等哪天就你自个时我再来找你吧。
我当场晕到!
昨晚自始至终就我们四个人呀,哪里有个长头发,白皮肤的女的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