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的朋友里,小白算个异类。
小白既会画画又会写诗,绝对的才女。和她谈话我总是提心吊胆,一不留神她会问,你看过某某作家的某某作品没,你觉得某某诗写得怎么样。惭愧本人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,看的书实在少,知道的作家廖若星辰,别说诗了,根本看不懂,就空有个中文系的衔儿!
小白就不一样,朋友介绍都说,这是诗人小白。据说某次成都开诗歌朗诵会,主持人说,下面请女诗人小白朗诵她自己的诗#··#¥¥%%,拽得很。
成都的宽巷子是文化人的聚集地。每天下午像集市一样热闹非凡,几人一桌,人手一杯茶,热烈地讨论着文化或者非文化。总之这里面的人几乎个个大有来头,不是诗人就是作家。小白可是这里的常客,打电话找她,十有八九会说"我在宽巷子喝茶呢"。第二天早上她进办公室也十有八九会说,昨天我看见那谁谁谁了。哎,可惜我不追星,要不找小白帮着要签名,准成。
小白不喜欢坐班,因此上几乎每天早上迟到。我帮她打了N 次掩护;小白不屑于校稿,我就能者多劳。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,小白对我很仗义,当初就是她牵的线搭的桥我才进得杂志社,再者,我跟着小白蹭了不少饭局。还有,在深圳多亏小白的收留。小白说我满脸的软弱相,一看就忒好欺负,所以就有了强烈的保护欲。呵呵,被人保护的感觉确实不错。
小白说自己是有野心的人,我知道她的榜样是洁尘。也是在她的影响下,我开始看洁尘的电影随笔,有些实在罗嗦,像和更年期的妇女拉家常(天,小白还有洁尘的书迷可千万别看这篇博客,要骂死我的)。不过可以看出此人确实能耐,起码耐性非同一般,要不怎会得出"电影是要看完的,就像生活也必须过完才能得个结论。很多时候,前面的闷是一种付出,到滋味出来的时候,就是获得了"的感悟。不知道小白有没有看到这句。我还像文青一样把它摘抄到本子上了。
因为某个人,小白去了深圳,虽然转了一圈又回到成都,但我想她了了一个心愿。我庆幸她是坚强的人,感情上曾经沧海,否则不会决绝地拿得起放得下。我是不懂得安慰人的人,在深圳时只能看着她难过困惑,却做不了任何事情帮她,我也相信小白会自己挺过来。终于一切都过去了,真好。
我和小白在性格上是完全不同的人,虽然我们当初离开成都有着相似的原因,但实质不一样,小白是主动的,而我完全是被动(原因我今后再讲,这也是我性格上的缺陷造成的)。现在我们又都离开了深圳,小白验证了一些事,而我却一无所获,没有明确的目标,当然也就无所谓结果了。
如今,小白回了成都,我来了大连。我俩一南一东,所幸都是好地方。
一直说让小白给我画张素描,现在又不知道要搁浅多久了。
最后祝好友小白万事如意,心想事成!